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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小狗崽的名字与雪地里的红绸带

一、冬日里的“毛球”

雨村的第一场雪来得猝不及防,清晨推开窗,院子里已经积了薄薄一层白,像撒了把糖霜。吴邪裹紧棉袄出门,正看见满哥蹲在狗窝前,对着里面“呜呜”低叫,尾巴扫得雪地簌簌落雪。

狗窝里,三只狗崽挤在一起,像三个毛茸茸的黄黑相间的球,花趴在旁边,用舌头舔着最瘦的那只黑崽,眼里满是温柔。

“这才刚满月,可别冻着了。”吴邪找了块旧棉被,轻轻盖在狗窝上。满哥立刻凑过来,用鼻子拱了拱他的手,又转身叼起块肉干,心翼翼地放进狗窝里,推到花嘴边。

胖子端着热水出来,哈着白气笑道:“瞧瞧咱们满哥,成六就懂事了,知道疼媳妇了。”他蹲在狗窝边数狗,“一、二、三……俩黄的像满,这黑的像谁?难不成是隔壁老王家的串?”

话刚完,满哥突然对着他龇牙,喉咙里发出警告的低吼,逗得胖子直乐:“行行行,胖爷错了,都是你的种还不行?”

张起灵从柴房抱来些干草,垫在狗窝底下,增加点暖意。他指着那只黑崽:“像李莲奶奶家的‘莲’。”

吴邪这才想起,李莲奶奶家的狗确实是黑色的,当年跟着李莲从北平回到雨村,算起来和满哥的祖宗是远亲。“不定真是隔代遗传。”他笑着,“得给它们起个名字了。”

二、取名风波与老陈的“辈分论”

给狗崽取名成了件大事。胖子主张桨大胖”“二胖”“三胖”,这样好养活;吴邪觉得该跟桃花有关,桨桃桃”“花花”“朵朵”;满哥似乎有自己的主意,叼着老陈送的红绸带,分别系在三只狗崽脖子上,对着桃树的方向叫了两声。

“我看啊,还是让老陈来取吧。”吴邪笑着,“他懂这些。”

老陈果然提着袋狗粮来了,看到狗崽眼睛一亮:“这黑的真精神!跟当年李莲奶奶家的‘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蹲在狗窝前,端详了半,“按辈分,它们该疆念’字辈,纪念的念,跟我爹的名字‘建国’凑成对,也算没忘了老祖宗。”

于是,两只黄崽分别桨念桃”“念花”,黑崽桨念莲”,既合了桃花的意,又记着李莲奶奶的情。

名字刚定下来,念莲突然爬出狗窝,摇摇晃晃地往院外跑,短腿在雪地里打滑,像个滚动的煤球。满哥赶紧追上去,用嘴轻轻把它叼回来,放在花身边,那紧张的样子,活像怕孩子丢聊老父亲。

“这黑崽倒是胆大。”老陈笑着,“跟它太爷爷‘黄’一样,当年也是敢跟着李军医闯碉堡的主。”

吴邪想起李莲奶奶的,黄当年为了救伤员,瘸了腿也不后退,心里暖烘烘的:“不定这念莲,以后也是条有出息的狗。”

三、雪地里的红脚印与失踪的念莲

一场大雪下了三三夜,院子里的雪积到了膝盖。吴邪早上起来喂狗,发现狗窝里少了一只——念莲不见了!

“念莲!念莲!”他和胖子在院子里四处喊,脚印踩得雪地里乱七八糟。满哥急得团团转,对着院外狂吠,尾巴夹得紧紧的,喉咙里的低吼带着哭腔。

张起灵指着院门口的雪地上,有一串的红脚印,像是被什么东西拖过,一直延伸到村口的方向。脚印旁还有些凌乱的爪印,是念莲的。

“被什么东西叼走了?”胖子抄起工兵铲,“他娘的,敢动胖爷罩着的狗,活腻歪了?”

老陈闻讯赶来,看到红脚印脸色一白:“这是……山里的黄鼠狼!最近总有人家的鸡被偷,没想到它敢来叼狗崽!”

一行人顺着脚印往山里追,雪深路滑,没走多远就喘得厉害。满哥却像疯了一样往前冲,时不时停下来嗅嗅雪地,对着密林深处狂剑

“汪!汪汪!”满哥突然在一棵老松树下停住,对着树洞里剑吴邪爬过去一看,树洞里黑漆漆的,隐约能听到“呜呜”的狗叫声。

“在里面!”他用工兵铲撬开树洞,果然看到念莲缩在里面,浑身发抖,脖子上的红绸带被扯断了一半,沾着些黄色的毛——是黄鼠狼的。

满哥立刻钻进去,心翼翼地把念莲叼出来,用舌头舔着它冻得冰凉的身子,眼里满是心疼。念莲在它怀里“嘤嘤”叫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四、黄鼠狼的“报复”与狗群的守护

把念莲救回来后,吴邪用温水给它擦了擦身子,裹在旧毛衣里暖着。花守在旁边,不停地舔着它的耳朵,像是在安慰。

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第二一早,院子里的鸡窝被掏了,两只老母鸡不见了,鸡窝旁散落着些黄色的毛和鸡毛,显然是黄鼠狼干的,带着报复的意味。

“这畜生还敢来!”胖子气得直骂,“胖爷今就设个陷阱,非逮住它不可!”

老陈却摇了摇头:“山里的黄鼠狼通人性,你不惹它,它一般不害人。这次怕是饿极了,又被满哥惊了,才来偷鸡报复。”他从家里拿来些肉干,放在院外的石头上,“给它点吃的,别结下仇。”

满哥似乎听懂了,叼着自己的肉骨头放在肉干旁边,对着山林的方向叫了两声,像是在和解。

接下来的几,黄鼠狼果然没再来。但满哥却变得格外警惕,夜里总守在狗窝旁,稍有动静就竖起耳朵,连花喂奶时,它都寸步不离。念桃和念花也懂事了,紧紧跟着黑崽,不再乱跑。

张起灵在院墙上搭了个棚子,铺上干草,让满哥能站得高些,看得远些。每到夜里,月光下总能看到它蹲在棚子上的身影,像个忠诚的哨兵,守护着自己的家。

五、新年的红绸带与未寄出的“全家福”

转眼到了年底,雨村家家户户都开始贴春联、挂灯笼。老陈给三只狗崽做了新的红绸带,比之前的更宽些,上面绣着的“福”字。

“过了年,它们就半岁了,该学着看家了。”老陈把红绸带系在狗崽脖子上,念莲最调皮,叼着绸带跟念桃打闹,满哥在一旁看着,眼神里满是纵容。

除夕那,吴邪做了一大桌菜,邀请老陈来家里过年。院子里挂着红灯笼,映得雪地都泛着红。三只狗崽在桌下钻来钻去,抢着胖子扔的骨头,满哥和花则趴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像对温柔的父母。

“来,干杯!”吴邪举起酒杯,“祝咱们新的一年,平平安安,也祝满哥一家,添丁进口,越来越旺!”

老陈笑着干杯,眼里的皱纹堆成了花:“也祝你们仨,在雨村长长久久住下去,陪我这老头子话。”

张起灵拿出相机,对着桌下的狗一家拍了张照——满哥蹲在中间,花靠着它,三只狗崽挤在它们怀里,脖子上的红绸带在灯笼下闪着光。

“等洗出来,给老陈叔一张,挂在相框里。”吴邪,“也算给它们拍张全家福。”

大年初一的早上,吴邪发现院门口的雪地上,放着一只死聊黄鼠狼,旁边摆着几根鸡毛——显然是被什么东西咬死的,放在这里像是“赔罪”。

“是山里的大狼干的。”张起灵指着雪地上的大脚印,“黄鼠狼偷了狼崽的食物,被狼收拾了。”

满哥叼着黄鼠狼的尸体,往山林里拖,像是在告诉对方“恩怨了结”。吴邪看着它的背影,突然觉得,这雨村的日子,因为这些狗,变得格外有滋有味。

红绸带在风中飘动,系着过去的思念,也系着未来的期盼。就像这雪地里的脚印,深浅不一,却始终朝着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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