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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小说网 > N次元 > 我上交一个皇帝儿子 > 第178章 秘密要暴露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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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秘密要暴露了么?

乾正殿内,烛火通明。

鎏金蟠龙烛台上的明烛静静燃烧,将殿内照得恍如白昼。

圣上闻治端坐在紫檀木御案后,明黄色的龙袍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他手持朱笔,正专注地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殿内寂静无声,唯有翻阅纸张的沙沙声,以及烛芯偶尔爆开的细微噼啪声。

夜已深沉,宫灯在殿外廊下摇曳,将巡逻侍卫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就在这万俱寂之时,乾正殿门外忽然探出半个脑袋。

一个太监鬼鬼祟祟地朝殿内张望,神色慌张,似乎在寻找什么。

侍立在御案旁的福德公公敏锐地察觉到了门外的动静。

他眉头一皱,凌厉的目光如刀子般射向门口。

那太监被这目光一刺,吓得立即缩回头去,动作快得仿佛从未出现过。

福德公公不动声色地瞥了眼仍在批阅奏折的圣上,见他并未察觉,这才悄无声息地退后几步,转身走出殿外。

一出殿门,福德公公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他一把揪住躲在门外瑟瑟发抖的太监的耳朵,将他拽到廊柱后的阴影处。

\"兔崽子,你是活腻味了?\"

福德公公压低声音,语气却凌厉如刀,\"乾正殿也是你能随便探头探脑的地方?\"

\"干爹饶命,干爹饶命啊!\"

太监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大声呼痛,\"儿子是有大的要紧事禀报,这才不得不冒险来找您的···\"

福德公公冷哼一声,松开手,目光依旧锐利。

\"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让你连规矩都忘了?\"

太监揉着发红的耳朵,警惕地左右张望,确认四周无人后,这才凑到福德公公耳边,压低声音急促地了一番话。

随着太监的叙述,福德公公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待太监完,他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力道之大让那太监险些叫出声来。

\"你这话可当真?\"

福德公公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太监连连点头,几乎要跪下来。

\"千真万确!儿子就是有大的胆子,也不敢拿这种事胡袄。

消息是从临安长公主府里递出来的,儿子一听,就立刻赶来禀报干爹了···\"

福德公公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

他凝视着远处沉沉的夜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你在这里等着。\"

他最终道,语气不容置疑,\"记住,这话从你这儿就打住了,不许再往外传半个字,听明白没有?\"

\"明白,明白!儿子晓得轻重!\"太监忙不迭地应道。

福德公公不再多言,转身快步走回乾正殿。

与方才出来时不同,他此刻的步伐明显急促了许多,袍角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殿内,圣上闻治刚好批完最后一本奏折,将朱笔轻轻搁在笔山上。

他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抬眼看见去而复返的福德公公,随口问道:\"方才外面何事?\"

福德公公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挥手示意殿内侍立的宫人们退下。

待最后一名宫女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他这才上前几步,在御案前躬身行礼。

\"回圣上,\"福德公公的声音压得很低,\"方才临安长公主府传来消息···\"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最终还是如实禀报。

\"今日下午,夏安人被关入了刑部大牢。\"

闻治正要端起茶盏的手猛地停在半空。

他缓缓放下茶盏,白玉般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住福德公公,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你再一遍,谁被关入刑部大牢了?\"

福德公公抬起头,一字一顿,清晰地道:\"南昌侯府,夏挽。\"

\"啪!\"的一声。

闻治的手重重拍在御案上,震得笔山上的朱笔都跳了起来。

\"胡闹!\"

他猛地站起身,明黄色的龙袍在烛光下翻涌如云。

御案上的奏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带得散落一地,但他看也不看,大步流星地走下御阶。

殿内烛火随着他急促的步伐而摇曳不定,将他的身影投射在殿壁上,忽明忽暗。

走了几步,闻治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指着福德公公,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抖。

\"你去给朕查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虑。

\"还有,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最后这句话,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孩子,一定要保护好朕的孩子。\"

\"是,奴才这就去办。\"

福德公公躬身领命,快步退出殿外。

殿门在身后轻轻合拢,将一室烛光与子的怒火都关在了里面。

福德公公站在廊下,望着远处沉沉的夜色,长长地叹了口气。

刑部大牢深处,阴冷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着霉味与绝望。

偶尔凉风袭来,让夏挽忍不住的发抖。

夏挽独自坐在破旧的木床上,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高高隆起的腹部,心中的不安随着时间流逝而愈发强烈。

就在她沉思之际,牢门外传来铁链碰撞的声响。

一名狱卒领着个提着药箱的老者走了进来,那老者身着青布长衫,俨然是个大夫模样。

\"这位夫人,请伸出手腕。\"

老大夫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夏挽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将双手背到身后。

她太清楚这一刻意味着什么,一旦诊脉,她苦心保守的秘密就将暴露无遗。

\"请夫人配合。\"

老大夫再次重复了一遍。

见夏挽依旧不愿意配合,两个狱卒上前,一左一右按住夏挽的肩膀。

她奋力挣扎,可又如何敌得过两个壮汉?

老大夫趁势将两指搭上她的手腕,闭目凝神。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夏挽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

她死死盯着老大夫的表情,试图从那布满皱纹的脸上读出什么。

片刻后,老大夫睁开眼,意味深长地看了夏挽一眼。

对狱卒点零头,\"好了。\"

狱卒松开钳制,带着老大夫转身离去。

铁门重新落锁,将夏挽一个人留在阴冷的牢房郑

她颓然坐回床上,双手不自觉地护住腹部。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她的秘密保不住了。

【该怎么办?这一局要如何破?】

她低头凝视着圆滚滚的肚子,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闪现。

【如果,孩子已经出生了呢?】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便如野草般疯长。

只要孩子出世,就无人能通过脉象判断具体受孕时日。

早产两个月和早产一个月,她就不信这古代的大夫能比二十一世纪的机器还精准。

九个月的孩子,好生将养未必不能存活。

她想起府中康姐儿,七个月早产不也活了下来?

她的孩子比康姐儿还多两个月,一定可以的。

想到这里,夏挽的眼神渐渐坚定。

她站起身,开始在狭的牢房里来回踱步,步伐越来越快。

随后她竟开始一下下地蹦跳,每一次落地时的震动都让她腹部传来阵阵抽痛,但她咬紧牙关,继续着这近乎自残的行为。

汗珠从额角滑落,浸湿了鬓发,她却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