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子瑶呆立当场,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之后,悔的恨不得打自己两拳,最终她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哎呀,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看到林夏夏越走越远,她急忙跟上,“哎呀,那馄饨摊主怎么就不开了,要不我们明早上再来蹲点?”
“没用的,他不是要回‘老家’了吗?明不来了。”
“那他‘老家’在哪里?我们找找,这东西这么好,我得带我女儿也过去吃。”
林夏夏一听,停下身形,“这就叫做有缘者得之。”她的眼神望向楚子瑶身后的巷子里,“而且......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吃的。”
她的目光又落回到楚子瑶的脸上,“你没发现他的摊子上虽然热火朝的煮着,却最终只招待了我们两个。”
“啊?那昨的时候,雨晴不是还一同和我们来的吗?”楚子瑶的意思是昨那摊主还盛了三大碗给她们。
林夏夏微微一笑:“你想想看,昨端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时间?”
“是......”
看着楚子瑶越睁越大的双眸,林夏夏不得不承认楚子瑶的‘盛世美颜’,她点点头,“嗯,没错,是女阴魂出来的时候,刚刚端出来热气满满的,想吃都吃不了。”
她停顿了一下,“就算是能吃也来不及吃。”
“那怎么是正好今我们吃了就收摊再也不开了?”楚子瑶又提出新的疑问。
林夏夏回身朝着车子走去,对于楚子瑶的问题她摇摇头。
她也不好是她昨付的那雪花银子的缘故吧,万一她到时候又问出银子是从哪里来的,又有什么作用啊,万一翻到她穿越的事情她也不好实话实。
看着林夏夏摇着头坐上车子,楚子瑶只能坐到驾驶位置上,“难道你也不知道?哎呀,那馄饨摊主到底是什么人你还没呢?”
“应该是那片区域的土地神,那时候外敌入侵又因磁场混乱才造成这一现象。”林夏夏系上安全带,“昨来检查的人只检测出磁场混乱,却不知道有这么一位‘神’存在。”
“可能是法器低微,怎么也是一位‘神’,想想检测不出来也正常。”楚子瑶听了林夏夏的话头后,补充上后面的半句。
林夏夏点点头,“确实,外敌入侵,物是人非,当时许多人都流离失所。”
她按下车窗按钮,“而他也在这战乱中遗失,最后因那女阴魂出现扰乱这片磁场,他也以馄饨摊的摊主形象出现,那柄汤勺估计就是他显化的媒介。”
楚子瑶发动汽车,“媒介是有时限的,所以他每定时只出现十分钟。”
看着周围景色往后移动,林夏夏一手抓紧门上边的拉环,“嗯!”另一手握紧胸前的安全带,【这也是今他还在的缘故,难道是答谢我的那块雪花银?】
虽然林夏夏不知道那人怎么使用她的雪花银,但她觉得应该就是,要不然今也不会迟了十几秒才离去。
一个半时后,林夏夏和楚子瑶才回到分局。
一下车,楚子瑶就提着那只钵来到负下一层的规院,“吧,你为什么不去投胎?”
女阴魂身处透明法器中,双手趴在透明玻璃上,幽幽开口:“我想要找到我儿子......”
“一九二六年发生很多事情,我与我儿子还有我婆婆就住在猫子巷附近......”
“那时候那里不叫猫子巷......是个商业街,那里各种店铺开满,最多的便是武术馆、美容店......”
“那里是当时是被外敌统治的地方,名义上被控制九十四年,实际上是约九十六年,而我和我的儿子,就在他们统治的时间里生死相隔了......”
......
夜幕降临, 秦美玉带着她五岁的儿子陈禄,到屋后的商业街看武术表演。
武术表演还没有开始,但那舞台已经搭好,陈禄看到搭好的舞台,便兴奋地一骨碌爬上去玩耍。
此时,台上还有两个半大的子在玩耍,而陈禄才五岁,自然被这两子欺负的哇哇大哭。
秦美玉一看自己儿子被欺负,连忙上前教训两个半大的子。
她时跟着父亲学过几招,三两下就将两个半大的子制服在地。
她一手一个捏住两子手腕的麻筋处,让他们放开钳制儿子陈禄的手脚,陈禄一脱困,摸着被捏麻的手腕向着秦美玉哭诉。
眼看儿子得救,她便放开两半大子,可两个半大子气不过,竟上前理论是她儿子先动的手。
秦美玉带着儿子过惯委屈日子,想着不过低个头而已,便可以脱身,于是,她转头便让儿子道歉。
五岁的陈禄虽不过一个孩童,却也有了自己的倔脾气,“明明是他们欺负的我,凭什么让我跟他们道歉?”
僵持半,看着自己妈妈满脸的严肃,他最后还是低下了头,艰难的出“对不起”三个字后,便转身哭着跑向站在不远处的奶奶怀里。
陈禄的奶奶名叫阿珍,也是秦美玉的婆婆,她的儿子早逝,只留下媳妇儿秦美玉和孙子陈禄三人艰难生活。
她看了一眼秦美玉后,不发一语的便带着孙子回家了。
看事情告一段落,此时儿子走了,秦美玉也没了看武术表演的劲头。
可正当她想走,这时,两个半大的子却一手一个拉住了她。
她陡然变了脸色,条件反射的侧身绕过对方,直直往台边走去。
可半大的子最是难缠,其中一个找到空隙一把扯住了她,对方这做派她不好再动手打人,无奈之下,只能努力拉扯着自己的手往台下走去。
三个饶争执引来武术表演的教头。
教头满脸横肉,他拿着教鞭,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过来。
看到秦美玉的一瞬间,他眼高于顶的眉眼就落在她的脸上,“怎么回事?”
两个半大子率先出口:“师傅是她先动的手,她欺我们在先”
秦美玉有苦不出,确实是她先动了手,可其中的隐情却不是他俩的那么简单。
感觉到那教头黏腻的神色蹙了蹙眉头,张了张口还未出一个字,那拿着教鞭的教头竟率先跟她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