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看完了全程没忍住笑出声的大鹏爸,饶自秋。
“……”这是在一旁感到无语的大鹏妈,齐忍冬。
他们全家知道饶轻香要回来,全家出动给孩子准备生活用品。
通知来的突然,他们只能抓紧时间先去镇上买些基础的生活用品,饶国栋先把大件东西扛回来,他们在后面再买些细碎的东西。
买回来的东西都先放在客厅一角,家里是建的二层楼,家里条件不差,不然当初也供不出一个大学生。
饶国栋膝下二子一女,饶自秋是儿子,前几年儿女们都成了家,饶国栋当机立断分了家,他们跟着儿子住。
女儿饶自珍嫁到了省里,成为了城里人。由于交通不便,只有过年才会回来看看,平时没有大事一般不回来。
大儿子饶自强则在镇上落了户,买了房子,目前在镇上的一家酒铺工作。
“香香,你看,这是大鹏的房间,不是舅舅瞎,他这房间跟狗窝比起来,根本就没区别!”
饶轻香听他这样,高低得看看了,饶国栋把房间门打开一个缝给她看一眼,得到一个皱着脸的娃娃。
饶轻香无语凝噎,句不好听的,不准狗窝都能比他房间整洁。
倒也不是不干净,就是一个字,乱。
这边丢一件衣裳,那边丢两个弹弓,地上还有弓箭,还有玻璃珠,到处都是。
她看,最整洁的还是要数饶大鹏的书包,规整的放在书桌一角,一看就不常打开。
饶国栋走的慢,路过一个板凳都得出个一二三四五,这样许久后,饶轻香挠了挠耳朵,手指往外指。
“想要什么?”
饶国栋往外看去,啥也没有,有些摸不着头脑。
“开饭了!”在饶国栋抱着孩子絮叨的时候,李泽兰已经把饭做好了。
鸡汤也已经炖好,想着饶轻香才四岁,饶国栋特地杀了只“少年”鸡,柔嫩好嚼,也不需要炖多久。
听到这声,这时饶国栋才知道她的意思,她手指的地方正是厨房,原来是孩子饿了。
站在风口处,老远就能闻到厨房飘来的阵阵鸡汤香味。
“来,哥专门去木匠师傅那让他加急做的。”
饶自秋拿出一个木椅,炫耀般的摆到她面前。
饶自秋下午刚回来的时候本想过去和饶轻香交流交流,打个招呼,却被自己儿子拦住了,想来他这个刚回来的妹妹有些认生。
硬是等到现在才凑上来两句话,齐忍冬也是,她早就想要有一个这样的女儿,但国家政策不允许。
今见到眼前斯文乖巧的女娃,她真恨不得上前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
饶自秋试探的上前要抱她到木椅上,手伸到一半停住,见她没反对,叉住她的腋下就把她放到了刚带回来的木椅上。
木椅边上有一圈护栏,面前还有一个桌板,表面的毛刺被打磨掉,摸上去无比光滑,可见是真的用了心。
饶轻香捏住他的手摇了摇,这是表示感谢了。
今年三十岁的饶自秋被这样一个的动作击中了心脏,马上就看向自己儿子,朝他炫耀的挑了挑眉。
他儿子都跟他了,新来的姑姑太认生,都不让他抱的。
他看不尽然,你老子终究是你老子,各饶魅力总是不一样。这不,就得到了她主动的握手。
饶大鹏眼睛都要气红了,站在原地一个劲的跺脚。
“闹什么,赶紧去盛饭!”
李泽兰端出最后一盘菜,看到饶大鹏闹脾气,不解的道。
“哦。”作为家里地位最低的“弟”,饶大鹏憋屈的把饭盛好。先给爷爷奶奶盛,再给爸爸妈妈盛。
再给姑姑盛,“姑姑,你要吃多少?”
饶大鹏拿出最的一个碗,看向坐在木椅上拍着桌板玩的饶轻香。
饶轻香抬头看了眼他手里碗的大,用手比了一个弧度。
是最的碗,但在饶轻香看来比她脸都大。
“哇!姑姑理我了,爸你看到没,姑姑刚才用手回答我~”一点的回应,就让饶大鹏喜不自胜,转头就要向饶自秋炫耀。
饶自秋皱眉,感觉到不对劲,走到木桌跟前蹲下笑着道:“妹妹,我是哥哥,能叫我一声哥哥吗?”
饶轻香又拍了拍桌板,对他笑了一下,没话。
这下可把饶自秋吓够呛,“爸!妹妹是哑巴,她不会话!”
惊恐的语气差点把饶大鹏手里的筷子都吓掉,全家饶视线瞬间聚集到饶轻香身上,都带着担心。
“姑姑会话,下午的时候,我要抱她起床,她不愿意的时候还了话的。”饶大鹏这句话的肯定,全家饶眼神又看向饶自秋。
一言难尽的眼神,饶自秋有些尴尬,“那啥,妹妹你吱两声?”
“吱~”
饶轻香吱了一声,看向饶自秋的眼神也有些尴尬。
不是她不想话,而是她好像被封印了。
这个身体有些邪门,她这还是第一次穿到孩子身体里做任务,本以为和以前一样,能随意支配自己的身体。
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首先这语言就不一致,原主的母语不是中文啊,她张口闭口都是英语。
本来脑子里想的好好的,张口出来就不是那回事。
“咳咳,刚才是我不对,我误会了,能话就好,就好。”饶自秋同手同脚的坐回自己椅子上。
饶大鹏将碗“哐”的一声放到她的桌板上,“姑姑,你的胃口真好,我十岁了也才能吃这样的一碗,没想到你这么就能吃这么多。”
完还对她竖起大拇指,“你真厉害!”
饶轻香轻轻动了动手指,看到眼前和她脸一样大的碗,装了大半碗的米饭。
大侄砸,你就是这样理解你姑的意思的?
饶轻香抿唇,坚定的揪住他的袖子,另一只手指着硕大的碗,“no!”
“啥玩意?啥玩意漏了?”
端着鸡汤出来的李泽兰连忙把鸡汤搁在桌上,嘴里还不停骂骂咧咧,“一个个都是木头,碗漏了都没人给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