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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小说网 > N次元 > 不祥嫡女归京,请诸位赴黄泉 > 第74章 敢动我?那就给我跪着反省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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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敢动我?那就给我跪着反省反省!

次日清晨,柳晴晚被楼下的喧哗声吵醒的。

她本就因北河城的水土有些头昏脑涨,此刻更是蹙紧了眉头。

柳晴晚迅速起身,换上那身青色男装,木簪束发。

簇灾民聚集,混乱不堪。她一个女子,若以真容示人,非但难以服众、推行政令,自身安危更是难有保障。

柳晴晚深吸一口气,压住身体的不适,推门走了出去。

楼下大堂,几个人正围着荷推搡叫骂,她被两个粗壮婆子压着手臂,头发散乱,脸上还留着巴掌印。

地上是一个打翻聊瓦罐,里面的米粥洒了一地。

“一个逃奴,还敢偷东西!,是哪个指使你的?是不是昨那个打伤我们少爷的子?”

“我没有偷,这米是我自己买的。”荷哭着辩解。

“人赃并获,还敢狡辩!带走!我们少爷好心将你买出来,你居然还不知感恩。”

就在家丁要强行拖走荷时,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

“住手。”柳晴晚走下楼梯,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将荷护在身后。

柳晴晚一抬头,为首的管家便将他给认了出来,这就是那打伤他们少爷的臭子。

柳晴晚眉头一簇。

糟了,竟是陈府的人。

昨日她为救荷,确实与陈家少爷起了冲突,没想到今日竟在此狭路相逢。

“公子,对不起,奴婢只是想给您煮碗粥。”

荷跪在柳晴晚脚边,不停的磕头道歉,柳晴晚伸手去搀扶,荷抖得更厉害了。

“公子,我求求你,你不要把我交给他们,我会死的。”

那管家上下打量着柳晴晚,“好啊,打伤我家少爷,劫走府中婢女,如今又指使她偷窃,看我怎么收拾你。”

在这北河城,得罪了陈家,就别想站着出去!

“陈管家是吧?”柳晴晚走到近前,语气平淡,“光化日,你们私闯客栈,动手打人还有没有把王法放在眼里。”

“王法?”陈管家像是听到了大的笑话。

“在这北河城,我们陈家的话就是王法!你打伤我家少爷,劫走逃奴,现在人赃并获,还敢嘴硬?给我拿下!”

几名膀大腰圆的家丁立刻围拢上来。

柳晴晚也懒得跟他们废话,“玄鸦。”

众人甚至没看清动作,只听“砰砰”几声闷响,那几个刚围上来的彪悍家丁已惨叫着倒飞出去。

玄鸦掸璃衣袖上的灰尘,站在柳晴晚身侧,那些还想上前的陈府家丁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玄鸦将陈管家押到柳晴晚面前,柳晴晚拿出刀抵在他脖子上。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讲讲王法了吗?”

话音刚落,“怎么回事?一大早吵吵嚷嚷的。”

人群自动分开,只见一个穿着暗紫色锦袍的男子踱步进来。

他手持一把折扇,眼神锐利中带着几分刻薄,正是陈宁生的胞弟,北河城有名的纨绔陈明义。

“公子!”管家立刻换上谄媚的嘴脸,凑上前指着柳晴晚道,“就是这子!昨日打伤二少爷的凶徒!现在还敢窝藏咱们府上要抓的逃奴!”

陈明义冰冷的目光落在柳晴晚身上,用折扇轻轻拍打掌心:“哦?就是你动了我弟弟?”

他慢悠悠地走到柳晴晚面前,“模样倒是俊俏,可惜不懂规矩。”

他忽然用扇子挑起荷的下巴,看到她脸上的掌印,冷笑道:“这贱婢偷东西不,还敢伤了我弟弟。”

随后,他的扇尖转向柳晴晚,“今别她,连你,都得跟我回府好好道道。”

柳晴晚点点头,“好啊,我正好要去陈家。”

随后,柳晴晚从怀中取出钦监的青铜令牌,“钦监奉旨办差,为陈老太爷陵寝择吉。”

陈明义一时语塞,他没想到荷这个贱蹄子竟然勾搭上了钦监的人。

父亲再三叮嘱,陵寝之事是当前头等大事,绝不能出纰漏!

他死死盯着那枚青铜令牌,脸色变幻不定。

在北河城这块地界上,陈家再势大,也大不过皇权,大不过圣旨!

柳晴晚继续道:“在下奉命为陈老太爷择吉,本不愿与陈府交恶。若是陈公子执意要在此纠缠,耽误了陵寝工期......“

陈明义脸色铁青。他虽是个纨绔,却不傻。父亲对陵寝之事极为重视,若真因他耽误了......

“哼!“他猛地收起折扇,“今日就给钦监一个面子。我们走!“

他狠狠瞪了柳晴晚一眼,带着家丁悻悻离去。

待陈家人走远,荷腿一软跌坐在地,泣不成声:“公子,对不起......”

柳晴晚扶起她,看了眼地上的粥,米粒间,隐约可见几处不正常的暗色斑点。

“这米从哪里买的?“她突然问道。

荷一愣,抽噎着回答:“就、就在街角的米铺。“

柳晴晚蹲下身,用银簪心拨开米粒,簪尖瞬间泛起诡异的青黑色。

“这米被下了毒。“

荷惊恐地捂住嘴,跪在柳晴晚面前,“公子,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

柳晴晚缓缓起身,“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活着进入北河城。”

“惊云,去备一份拜帖。“她忽然开口,“以钦监客卿的名义,递至陈府。”

玄鸦皱眉:“姐此刻上门,恐怕......”

“正因为闹了这一场,才更要去。“柳晴晚转身,“陈家现在最怕的,就是耽误陵寝工程。我主动上门,他们求之不得。”

果然,拜帖递出不到半个时辰,陈府就派了管家亲自来请,态度恭敬得与清晨判若两人。

陈府厅堂内,陈功曹陈老爷亲自迎上前来,“柳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今早的误会,实在是下人无状,还望公子海涵。”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柳晴晚上座,“下官已经教训过两位犬子,让他们在祠堂跪着反省。”

柳晴晚从容落座,目光落在陈老爷的脸上:“陈大人治家严谨,令人佩服。”

陈功曹吩咐婢女上茶,叹息道:“不瞒公子,家父陵寝一事,确实让人忧心。”

柳晴晚捧着茶盏,目光扫过厅内陈设。

陈功曹示意婢女退下,待厅门关上,才压低声音:“自从选定新陵址后,家中便怪事不断。先是工匠接连病倒,而后是运送石料的马车无故翻覆。”

“陈大人,令尊去世时,可是七窍流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