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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嘴欠,我给你赔不是。王建国捂着脸认怂,想赶紧把这事揭过去。

算你识相。周建军冷哼一声。

可你把铁柱打成这样,这事没完!王建国转头喊道:刘家子,去派出所!给你五毛钱跑腿费!

他知道刘家人不见钱不挪窝。

刘老汉却摆摆手:别急。老王啊,这事报警可不占理。

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孙富贵插嘴:就是,院里的事院里解决。开大会,开全院大会!

他就爱开大会过官瘾,巴不得能把王建国挤下去自己当一大爷。

开什么会?老刘你为啥拦着报警?王建国急了。

人家周建军这叫正当防卫。刘老汉推推眼镜,警察来了也是张铁柱理亏。

王建国脸色铁青,心里暗骂刘老汉不是东西——这话能当着大伙儿吗?这不是给铁柱挖坑吗!

当周志强眼中闪过寒光时,王建国平静地:老周啊,张明远是硕士毕业,懂得比我多多了。

周志强这才反应过来,没错,张明远这子肯定知道这些。难怪他敢动手打人,只是没想到这子功夫这么好,把赵铁柱打得像条死狗!

刘志军,去报警!你也是的,明知道他们给不了你公道,也没权力处罚,还跟他们纠缠什么?张明远冷冷地。

赵雨刚才紧张地看着赵铁柱动手,见张明远把赵铁柱打飞后,反而松了口气,低头继续收拾那条大鱼。

对,我要报警! ** 喊道,以前被他们吓住了,现在我要跟你们斗到底!

周志强狞笑道:二十块,这一拳赔你二十块!

** 一愣,随即惊喜道:好啊,给钱!

周志强掏出二十块钱塞给 ** ,转身问赵铁柱:铁柱,没事吧?

还行,刚才憋住了一口气,现在好多了。赵铁柱慢慢站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张明远,张明远,你是练家子?

没错,我是练家子。打人如挂画,不信你找个懂行的问问。张明远得意地。

那我胳膊脱臼也是你干的?赵铁柱气得发抖。

当然,你真以为自己有那么大本事,打人还能把自己胳膊打脱臼?张明远淡淡道。

算你狠!赵铁柱咬牙切齿,咱们走着瞧!

他知道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在张明远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 兴奋地:嘿嘿,张科长,你会武功啊,真是太……

话没完,他就看到张明远鄙夷的眼神。

** ,你就缺那二十块钱?张明远冷冷地问。

不是……我怕得罪死了他们,以后没好日子过。 ** 讪讪地。

其实还有个原因——这钱够他去乡下放电影时,摸四个寡妇的门了。

张科长,你能教我武功吗? ** 满怀期待地问。

可以啊,很简单。张明远一口答应。

原本要走的王建国和周志强都停下脚步,赵铁柱和王解放等人也竖起了耳朵。

我现在就教你,这是八极拳的基本动作——上步撑捶!张明远示范了一下,每练六百个,分早中晚三次。看清楚动作,一定要用力!

啊?要练多久啊? ** 吃惊地问。

练多久?只要还能动,就得一直练。张明远,功夫是什么?就是下苦功夫!

“练这个能干啥?”王铁柱一脸怀疑地盯着张建军,觉得他在糊弄人。

“干啥用?”

张建军冷哼一声,猛地一个箭步冲拳。空气中爆出的闷响。他紧接着跨步上前,拳头狠狠砸向旁边碗口粗的梧桐树。

咔嚓——哗啦!

树干应声断裂,围观人群慌忙散开。

你损坏公物......刘海中急着扣帽子,话到嘴边才想起这棵树是张建军四年前南下前亲手栽的。

赵大虎看得目瞪口呆,这一拳要是打在自己身上,怕是直接能开追悼会了。

张建军没搭理刘海中,转头对王铁柱:这就是真功夫,二十年练就这一拳,你接得住?

啧啧,我可不校王铁柱立马认怂,有这闲工夫不如去找媳妇儿。

想得到就得先付出。张建军摆摆手,回去吧。

他原本想留王铁柱两口子吃饭,现在看这怂样,连当枪使都不配。

军哥鱼收拾好了,接下来咋办?周晓梅问道。

赵大虎这才注意到自己妹妹也在场。

晓梅跟我回家!赵大虎喊道。

哥你少管我,往后咱俩各过各的。周晓梅头也不抬。

你...你存心气死我!等着瞧!赵大虎骂骂咧咧走了。他本想强行拉人,可对上张建军冰冷的眼神就蔫了。

晓梅咱们做熏鱼、剁椒鱼头,再加个酸菜鱼。张建军。

赵大虎顿时挪不动腿了。前两道菜他懂,可酸菜鱼是啥?听都没听过。

快回去敷药,别落下病根。刘海中拽着赵大虎匆匆离开。

丫头燕子这才蹦蹦跳跳跑过来:哥你劲儿真大!以后棒梗再不敢欺负我啦!

李秀兰默默收拾断枝,晒干了能当柴烧。

燕子咱们是好孩子不打架。张建军捏捏妹妹的脸蛋,看哥干活。

他打算在黑前打好双人竹床,给李秀兰和周晓梅用。

三个丫头排排坐在走廊栏杆上,晃着腿看张建军忙活。

军哥,熏鱼和剁椒鱼头我会做,可酸菜鱼是啥做法?周晓梅问道,调料够不够啊?

“东西都准备好了,我这就去拿。等会儿告诉你具体步骤。”张明远微笑道:“雨,你去煮饭吧。”

晚饭准备完毕时,色已近黄昏。夕阳西沉,但际仍残留着明亮的余晖。

张明远用竹条编织出一张精巧的折叠圆桌,还制作了一张双人竹榻。

“雨,这张竹榻给你和雪用。白可以收起来放在炕上。”张明远道。

林雨欢快地将竹榻搬进了里屋。

王奶奶坐在院门口,望着那张精致的竹桌和凉爽的竹榻,嘴里不住念叨:“没良心啊,真是没良心。”

“有好吃的,有好用的,也不知道先孝敬长辈。”

麻辣鱼头和酸汤鱼的香气飘散开来,惹得整个院子的人吃饭时都食不知味。

中院隐约传来虎的哭闹声,想必正在地上撒泼打滚。

“开饭吧,以后都有好吃的,让那些眼红的家伙馋着去吧。”张明远不以为然地。

菜肴摆放在圆桌上,芳和丽挨着雪坐下,每人捧着一碗白米饭,只等开动的指令。

“你们三个吃这边的熏鱼,另外两道菜太辣,想吃的话要过遍清水。”张明远提醒道。

可惜晚了,雪已经夹起一片酸汤鱼塞进嘴里。

“啊......好辣!”

雪眼泪汪汪,却舍不得吐掉嘴里的鱼肉。

芳和丽见状,乖乖地吃起熏鱼。对她们来,这已是难得的美味。

“快吃这个!”林雨连忙涮了片鱼肉喂给雪。

“没味道,不好吃。”雪抹着眼泪,倔强地继续挑战酸汤鱼。

张明远斟了杯白酒,慢条斯理地品着。

“远哥,这酸汤鱼是川菜吗?我怎么从没听过?”周雪好奇地问。

“这是......我自创的新菜式。你是第二个会做的人。”

张明远笑道:“改再教你几道拿手菜。”

“谢谢远哥,我保证不教给别人。”周雪认真地。

“随你吧。你从就有做菜赋,底子也好。”张明远点头道。

林雨看着两人谈笑风生,心里泛起一丝酸涩。

“远哥,我给你缝了三件白衬衫,还有三条白裤子。我打算买些蓝染料把裤子染一染。”林雨轻声道。

那年头,能在家自己染布是件稀罕事。大红色染料,人们都管它桨洋红”。

“染它做什么,白色就很好。我还有双白色回力鞋。”张明远微笑道:“蓝布我明带回来。”

“姐姐给我做了新裙子!特别漂亮,我洗完澡就穿给哥哥看。”雨兴奋地,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两台电扇也驱散不了夏日的闷热。

芳和丽正埋头吃着酸菜鱼,辣得眼泪直流,却舍不得放下筷子。

隔壁的王家五口人也在院子里吃饭。桌上摆着玉米粥、窝窝头,配着一碟咸菜和一盘青椒炒茄子。

唯一一盘炒鸡蛋摆在王建国面前。

王建国倒了杯散装白酒,闻着随风飘来的香味,突然觉得面前的炒鸡蛋索然无味。

“那剁椒鱼头看着真香。”王强偷偷咽着口水,趁父亲仰头喝酒时,筷子悄悄伸向炒鸡蛋。

“滚开!”

王建国的筷子狠狠抽在王强手背上,两道红痕立刻肿了起来,疼得他跳起来直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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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志撇撇嘴,晃着大脑袋,堂而皇之地从父亲面前夹走炒鸡蛋。

王勇低着头啃窝窝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王强揉着手坐下,委屈地嚼着窝窝头,眼睛仍不时瞟向那盘炒鸡蛋。

“想吃好的自己挣钱!十八岁的人了!”王建国瞪着眼吼道,“有窝窝头给你吃就不错了!”

王强偷瞄得意洋洋的大哥,心里暗骂:“死胖子,也不看看王大志挣没挣钱。”

“以后你就指望你这宝贝大儿子吧!”

王建国对大儿子的偏爱,活像家里有王位要传。

赵大勇被刘师傅搀回家,服下云南白药,用水送了下去。

“大勇啊,以后躲着点张明远。”刘师傅咬牙切齿道,“他不是你能随便动手的人!”

“知道了,没想到这子有两下子,我这就去找师父,让他收拾这兔崽子。”赵大勇恶狠狠地。

赵大勇跟着师父学过几拳脚,平日里才这么横。

这时李奶奶拄着拐杖颤巍巍走进来。

“乖孙擅重不重?都吐血了。那畜生下手太狠了。”老人心疼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