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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小说网 > N次元 > 惨了!江小姐玩欲擒故纵被发现了 > 第255章 他们谁也不比谁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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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他们谁也不比谁无辜

裴现年去抱住她,无比温柔地轻抚她的后背,“别哭!鱼,别哭!一切都已经变得好起来了。”

江稚鱼点头,重重点头,哽咽问,“赵随舟有没有为难你?”

裴现年又笑了,松开她,不答反问,“你看我现在是有被赵随舟为难的样子吗?”

“他真的没有为难你吗?”江稚鱼还是不放心。

“没樱”裴现年肯定地点头,“是他让我去鹏城湾一号把你接回来的。”

江稚鱼听着,忽然怔了一下,放亮的双眸瞬间又黯淡下去,问,“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吗?”

裴现年握紧她的手,“孩子生下来,你是孩子的妈妈,我是孩子的爸爸,我们一起抚养他,爱他,栽培他。”

江稚鱼摇头,“可是,他是赵随舟的孩子。”

裴现年冲她弯唇,“他只是贡献了一颗精子而已,其它的,跟他都无关。”

“泡泡,你醒了!”忽然,江晚清欣喜声音传来。

江稚鱼朝门口看去,就见江晚清和兰姨跑了进来。

裴现年也看了江晚清他们一眼,而后松开了江稚鱼的手,“你跟姑姑她们会儿话,我就在外面。”

江稚鱼点头。

裴现年出去了。

江晚清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江稚鱼。

“你个倔驴啊,怎么就这么倔,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也不肯跟随舟服一次软。”她责备。

江稚鱼不话

兰姨端了药膳汤,笑眯眯道,“太太,您先让姐把这个喝。”

江晚清一听,忙不迭松开了江稚鱼,从兰姨手里接过汤。

汤很清透,没有任何的腥味,也不见一丝的油渍,却是熬了整整一个下午熬出来的。

“来,张嘴,把这个喝了。”江晚清舀了一勺汤,喂到江稚鱼嘴巴。

江稚鱼没有不吃的道理。

她配合地张嘴。

可才喝两口,就又要吐。

“别别别,别吐!”江晚清赶紧放下汤,去轻拍她的后背。

兰姨端了杯温水过来,喂给江稚鱼喝。

温水里泡了老中医给的专门止吐的药材。

江稚鱼喝了两口,压了压,果然止住了胃里的不适。

“这女人怀孩子,孕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想当年我怀......”

江晚清一边轻抚江稚鱼的后背,一边想安抚她。

可话到一半,她的声音又戛然止住了。

江稚鱼当然知道她为什么没继续下去了。

她顿了一下,抬头看向江晚清,问她,“姑姑,你也希望我生下赵家的孩子吗?”

“为什么不生?”江晚清无奈摇头,“泡泡,你知道随舟怎么的吗?”

“他了什么?”

“随舟,只要你把孩子生下来,不管男孩女孩,将来都是赵家的继承人。”

江稚鱼低敛下双眸,陷入沉思。

江晚清嗔她,“泡泡,你知道姑姑这些年来在赵家心翼翼地,不是讨好着你姑父就是讨好着随舟,是为了什么吗?”

江稚鱼继续低敛着双眸,不答。

“自然是为了你和礼礼。”

江晚清叹息,“我没用,没有孩子,哪我要不在了,或者病得动不了了,谁还能为你和礼礼在赵家争取一席之地?”

“姑姑知道,你很努力,也非常能干,可你再努力再能干,没有了赵家这个靠山,你日后未必能过的轻松。”

她去握住江稚鱼的手,温柔地轻轻拍了拍,“如今,你怀上了随舟的孩子,这简直就是上的恩赐。”

“就算哪随舟改变主意,不再让这个孩子做赵家的继承人,但至少,有这个孩子在,你就有赵家这个倚仗在。”

“不管你在外面做什么,跟谁打交道,别人都会因为你身后有赵家,不敢轻视你。”

江稚鱼听着,嘴角不自觉地扯了扯。

站在江晚清的角度,她所想的一切,自然都是对的。

况且,她也不至于被赵随舟软禁了大半个月,就变蠢了。

在鹏城湾一号,她想杀了肚子里的孩子,其实多半是因为愤怒过了头,

自然,她也是想用孩子跟赵随舟赌一把。

正所谓破釜沉舟。

她不狠一点,又怎么换得赵随舟的彻底心软?

如今,她也算是达成所愿了。

至于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要不要留......

“泡泡,随舟还跟我,谁敢动你肚子里的孩子,就让谁死。”

见江稚鱼迟迟不话,怕她还是没听进去自己的话,所以江晚清继续道,“你也知道随舟的性子,真的彻底惹怒了他,谁也没好果子吃。”

江稚鱼听着,忽然想起赵随舟的那句让礼礼偿命的话。

其实,白了,赵随舟一次次在逼她,她又何尝不是一次次在逼赵随舟呢?

他逼她选择他,她逼他跟赵安青决裂。

他们谁也不比谁无辜!

只是结果,他们都输了而已。

但孩子......

既然,他这么在乎这个孩子,那她生就是了。

至少,有了这个孩子在,赵家的家产,就算她拿不到再多,她的孩子也可以拿到。

如果,真如赵随舟所,不管她生下男孩还是女孩,都是赵家将来的继承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好,我生。”江稚鱼终于开口,表明态度,“姑姑,这个孩子,我生。”

“欸,这就对了嘛!”江晚清开心坏了,又端过药膳汤,“来,再喝两口。”

江稚鱼摇头,“我想吃饭。”

“好好好,吃饭,吃饭。”江晚清欢喜地,立刻让兰姨去布置晚饭。

江晚清扶着江稚鱼下床,去浴室洗漱换衣服。

无意看到她右脚脚腕上那道几乎被磨破皮,还残留着些许血渍的深深的红印子,江晚清立刻蹲到她脚边去查看。

“这脚是怎么啦,怎么弄的?”她心疼地问。

江稚鱼拿了衣服换好,摇头,轻描淡写道,“没事,已经过去了。”

“随舟拿链子锁着你了?”江晚清还至于太蠢,猜测道。

江稚鱼淡淡“嗯”一声。

江晚清心疼地红了眼。

江稚鱼皮肤嫩,长期被粗重的金链子锁着,时不时地摩擦,哪里能好受。

江晚清喊人拿药膏来,可进来的却是裴现年。

“姑姑,我来吧!”裴现年。

江晚清点头,“好,你来,擦完了药就出来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