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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跃江老早之前就打定主意。

等到赚够了钱,或者是国家颁布了法律,就立马收手不做了,哪怕这事儿再赚钱他也不做了。

而他确信自己有这样的抑制力。

可不确定富会有这样的抑制力。

若是将来,这个家伙真的如大多猎人一样,选择铤而走险,那岂不是给国家增添负担?

就算是不给国家增添负担。

那不也是间接的毁了他的一生?

徐跃江虽是对富他们这些人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兄弟情福

但他也不希望自己带出来的这些兵,最后会误入歧途,毁了自己的人生。

回头瞧了眼那家伙落寞的身影。

徐跃江暗叹口气,只希望这个家伙能尽早醒悟,别做傻事儿。

接下来。

他也没有就此多想,干脆踱步走向山林。

当下他也算是轻车熟路,没过多长时间就来到了野猪洞的入口处。

原是想着直接钻进去。

可是等来到入口的地方却感觉有些不对劲。

徐跃江的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做出反应,一个纵身跳到了野猪洞洞口的侧方。

下一秒。

就见一道巨大的黑影猛然从野猪洞里冲了出来。

几乎与徐跃江擦身而过。

险险就要撞在徐跃江的身上。

等回过神。

徐跃江第一时间就捏着手电筒朝着那黑影照射过去。

见到它的真容。

徐跃江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眼前这巨兽竟然是一只野猪。

只不过。

这野猪的身形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只见它肩背隆起如山丘,短粗四肢踩断枯枝时发出脆响,整具躯体裹着板结的泥甲,深褐色鬃毛里缠绕着苍耳与碎草,像披着件浸透岁月的铠甲。

而在徐跃江看向它的时候。

它那对三角形的耳朵猛然动了动。

随之纵身一跃,就转向了徐跃江的方位。

浑浊的眼珠在阴影里泛着冷光,獠牙尖端隐约可见一抹暗红色的血迹,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瞧见这场景。

徐跃江的眸色也是一凝。

这野猪洞里面只有徐凯旋一行人。

若这野猪真的是跟别的生物发生一场恶战,那必然是跟徐凯旋一行人。

而在徐凯旋一行缺郑

唯一有战斗力的,那自然就是徐凯旋。

难道……

这血是徐凯旋的?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徐跃江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就算这野猪的身形大了些,战斗力强了些。

但徐凯旋的手里可是有枪的啊。

他本身就是一个纵横沙场几十年的老兵油子,怎么可能会被这畜生给山?

可若不是徐凯旋。

还能是谁呢?

如此想着。

徐跃江忙朝野猪洞里面喊了声:“爹!”

然而。

里面静悄悄的。

好像压根没人在一样。

见到这场景。

徐凯旋的心里也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不会吧,徐凯旋不会真的出事儿了吧?

而也不等他继续往下深想。

那庞然巨物便发出了一声嘶鸣,随之就撒开了四蹄朝着他的方向猛冲过来。

徐跃江几乎想都没想,径直朝着侧方一个纵身。

轰隆!

那野猪再一次与他擦身而过,脑袋重重的撞在了他身后的崖壁上。

那一瞬间。

徐跃江只感觉地面好似都颤抖了一下。

这野猪的力量实在是大的有些吓人。

也跟他之前遇到的那只野猪,完全是不同的等级。

不过。

他也没有慌张。

当下便去腰间摸手枪。

可那野猪的反应却快的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这边还没将枪给掏出来呢。

那野猪就再一次朝着他这边猛冲猛撞了上来。

“尼玛呦……”

徐跃江也是没想到,这个野猪的战斗力如此凶悍。

但面对当下的这个情况。

他也只能放弃取枪,一个纵身闪躲出去。

而在翻滚的空挡。

徐跃江也终于是将插在腰间的手枪给拔了出来。

待到稳住身形。

徐跃江便是凭借感觉对着野猪的方向连续的扣动了三下扳机。

砰砰砰!

三声巨响。

三枚子弹不偏不倚,全部都打在了野猪的身上。

然而。

让徐跃江没想到的事儿发生了。

那野猪在挨了三枪之后,居然只是身形略微摇晃了瞬,然后便是以更加凶猛的速度朝着他这边直冲过来。

“草!”

徐跃江暗骂了一声。

但也不敢有片刻的迟疑。

立马朝着边上的一棵白桦树跑过去。

在那野猪撞过来之前,便是收起了手枪与手电,一个纵身抓住了白桦树的一根树杈。

然后便以这个树杈为助力,径直攀爬上去。

咚!

野猪的速度飞快。

一脑袋撞在了白桦树上。

那一瞬间。

白桦树都不由得摇晃了三晃。

晃得徐跃江差不点就从白桦树上掉下去。

他咬着牙往上猛冲了两步,直直抓到了白桦树中间的树杈才松了口气。

他掏出了手电筒,朝下面照射过去。

也是在这时候他才注意到。

那野猪黑黢黢的身体上,有好几个血窟窿。

其中的三个血窟窿是在身上和背上,此刻正在汩汩的向外涌着鲜血。

大概率是刚刚他留下来的。

而瞧着那些伤口,虽是血流的不少。

但明显不深。

瞧见这个场景的时候。

徐跃江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野猪的皮也是真厚,居然连子弹都无法打透。

而继续往别的地方看。

除了身上和背上的这三个窟窿之外。

在它的头上还有腹部,明显还有其他的几个窟窿。

而不同于刚刚留下的那三个血窟窿,这些个血窟窿明显留下来有一段时间了。

甚至有些地方都结成了好似泥巴块一样的血痂。

而在这个地方能留下这样的血窟窿的人,估计也就只有徐凯旋了。

难不成……

他真的是已经命丧在这只野猪的嘴巴底下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徐跃江猛然绷紧了牙关。

他老爹纵横沙场几十年,鬼子,老蒋,乃至米国鬼子都奈何不了他。

区区一只野猪,怎么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可是……

他若还活着。

他人去哪里了呢?

咚!

徐跃江正想着。

那野猪便是猛然一个冲刺,重重的撞在了他身处的这棵白桦树上。

伴随着吣一声巨响。

白桦树也发出了一声可怕的嘎吱声。

显然,这白桦树也有些承受不住这只野猪的力量。

“尼玛呦。”

“你这是打算要老子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