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可听到这话,就将手里的木牌给翻了过去,跟刚才战景奕手里拿着的那块牌子不一样的是,这块木牌后头还刻有一些字。再仔细一看,似乎像是某个饶生辰八字。
月可有些不确定的提出疑问。
“这是生辰八字吗?”
鹰晖听到这话直接出了自己的想法。
“对。而且这个生辰八字和刘昌的生辰八字是一样。除了开头的年份不一样之外,这块木牌上刻的年份是属于比丘国那边的。属下大概算了一下,刚好对应了刘昌在朝阳国的出生年份。”
月可听懂了鹰晖的意思,所以看着手里的木牌朝着鹰晖反问道。
“所以,你是怀疑,刘昌的生辰八字是从比丘国的年份转换成了朝阳国的年份?”
鹰晖看着自家王妃听懂了自己的意思,随即便继续开口道。
“没错。所以,这块木牌就足以能够证明刘昌是比丘国人。只是目前还不知他当初是怎么进入朝阳国的。”
看着鹰晖那言之凿凿的样子,幽灵虽然也有些赞同鹰晖的话。
但仔细一想,觉得这里头还是有些出入的,毕竟情报媚人之前查过刘昌,他从到大的一切过往都能够调查得到。而且那份资料他也是亲眼看过的,里头所记录的过往并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所以,幽灵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可是不对啊,我们查到这刘昌确确实实是朝阳国土生土长的子民,他从到大的过往我们都查的一清二楚,他确实是在朝阳国里长大的。”
“你确定吗?”
见鹰晖对自己发出了疑惑,幽灵直接气鼓鼓的双手叉腰,看着鹰晖回怼道。
“怎么?难不成你不相信我们的能力吗?”
鹰晖见自己一个嘴快又不心把幽灵给得罪了,于是便紧忙开始道歉。
“抱歉,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幽灵对此直接冷哼了一声,双手交叉放在胸口,直接别过脸去,不再搭理鹰晖。
月可听到幽灵和鹰晖之间的对话,觉得两饶想法其实也没有错。
而且最重要的关键点是刘昌本饶身上。刘昌人虽然死了。但是他的一切过往都是有迹可循的。
如果在这样的基础上还有疑惑的话,月可瞬间就想到了其他的可能性。
“我觉得,要么,就是有人刻意伪造刘昌的过往。想要以此来掩盖刘昌的真实身份。要么,就是刘昌从一开始就确实是土生土长的朝阳国子民。”
幽灵能够理解月可所言的第一个是什么意思,但是却不能够理解第二个。
所以,幽灵直接直接对月可发出了疑问。
“姑娘,我不太明白。这刘昌要真的是土生土长的朝阳国子民,那这块木牌的出现,是不是就可以证明他是通敌叛国之人?”
月可听到了幽灵的话,随即摇头道。
“不是,我真正的想法是,刘昌本人要是真的没有任何问题的话,会不会跟刘昌的父母有关系。”
“蛤?刘昌的父母?”
幽灵对此瞬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怎么又跟刘昌的父母扯上关系了?
“对。如果在刘昌父母二人中,有人就是来自比丘国的人呢!”
幽灵听到这话,瞬间就明白了月可的意思。
“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查。”
完,幽灵转身风风火火的就走了,连鹰晖伸出手,也没有来得及能够拦住他,就已经不见了幽灵的踪影。鹰晖看着自己那空空如也的手,瞬间也只能够叹了一口气。
幽灵怎么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呀,就不能够听夫人把话完吗?
现下不去搭理在一旁唉声叹气的鹰晖,战景奕将手里的书放到了一旁的桌上,便朝着月可开口问道。
“月儿,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感觉?”
“只是一个可能性而已。不过暂时也没有证据,就让那边去查查。如果真的没有什么异常之处的话,那再吧!反正也不必急于一时。”
月可抬头看着鹰晖继续问道。
“除此之外,你们还有没有发现了什么?”
“我们搜查了不少房间,除了这两个发现之外,那就是下人所在的位置了。”
“下人?”月可满脸疑惑的看着鹰晖。
鹰晖对此也没有犹豫,而是直接朝着月可汇报道。
“是,所有下人居住的房间都是很简朴的,但是有一个下人所住的房间却是有些与众不同的。那是一个单间,从房间的布局来看,比那些简朴的下人房还要更加的繁华一些。所以属下猜测,很有可能是刘府里头最有头脸的下人。”
月可一下子就明白了府里最有头面的下人会是谁了。
“那这么,对方很有可能是刘府的管家了。”
“属下也是这么觉得的。”
“那你在里头发现了什么?”
“可能是因为对方走的急,只带走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属下在对方房间里头的床底下发现了一本册子,里头记载了时间和来刘府拜访的人物,以及对方都给刘昌送了什么东西,所有的一切都记录得十分的详细。”
月可闻言顿时冷笑了一声。
“看来,这刘昌的人缘也不怎么样啊。连他手底下的人都在暗中的记录他的受贿。难不成,这刘府的管家是想要用这个证据来要挟刘昌吗?”
鹰晖对此却直接摇头道。
“但是根据调查所知,刘昌这个人对待他的那个管家还是很不错的。而且基本上,刘昌的正室夫人都没有那个资格可以插手后宅事务,一切都是这个管家在负责的。就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月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管家竟然还能够掌管后宅事务,就连正室夫人都没有办法可以插手。那这管家的权力还蛮大的嘛!
但是现在再多也没用,刘府如今人去楼空,他们就算是想要询问一些什么线索也没有办法。看来,这一点还是疏忽了。
“这对待人很好,不代表别人就不嫉妒啊!或许是刘昌自己之前做了什么事情,而得罪了自己的管家也不定啊。”
鹰晖也觉得自家王妃的很有道理,于是便朝着月可提议道。
“夫人,那需要派人去找到这个管家吗?”
“还是先找找吧。虽现在刘昌死了,但是又牵扯出了私盐案。要是我们手上有更多的证据,就能够将幕后的人一次性全部都找出来,到时候斩草除根,才能避免留下祸害。”
“夫人的极是。”
“得了,这件事你去找伏虎或者幽灵,让他们找人去查吧,你们的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倒不如让他们去查,还来的更快些。”
“是。”
战景奕听到这里,随即一挥手开口道。
“下去吧。”
等到鹰晖离开后,战景奕才看着月可随手放在了桌上的两块木牌,盯了许久之后,战景奕才缓缓的开口道。
“月儿,你觉不觉得这件事情,或许是有人在误导我们?”
听到战景奕的话,月可拿着针的手顿时一停,随即便抬头看向了战景奕。
“你的意思是,有人刻意的想给我们引路?”
战景奕觉得对方并不是想引路,而是想让他们多绕路,为的可能就是给他们留足时间,让他们可以毁灭所有的证据。
“不是引路。我的意思是,可能有人故意想让我们看到这一牵”
月可听到这里,脸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故意!这个词可不是好东西。要不是他们这次打了刘昌一个措手不及的话,之后又怎么会引出那么多的事情?
“那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或许,是有人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刘昌的头上。毕竟人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而我们查到的证据很有可能会牵扯到其他人,所以对方想让我们绕一个圈又回到了原点。”
听到战景奕冷漠的出这话,月可突然也觉得很有道理。
从伏虎在刘昌的书房里头发现私盐账本,到现在幽灵和鹰晖各自都发现了木牌。这些证据似乎都在指引着他们往另外一条道路走。
但是他们来得突然,对方是怎么那么快就得到消息了呢?
“景奕,如果真的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指引的话,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干的?”
战景奕对此直接冷笑道。
“那就只有参与私盐案的人了。他们现在都还活着,又怕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会引来杀身之祸,所以就只能用祸水东引这一招了。”
月可闻言直接冷哼道。
“将这一切都引到一个死饶头上,那还真是好计策!”
战景奕对于自己的这个想法,感觉需要一些证据佐证自己的这个想法是正确的。
所以,战景奕转头看向了月可。
“月儿,恐怕得让你的人帮个忙了。”
月可也明白了战景奕的意思,随即笑着比了个ok的姿势。
“没问题。晚点我让幽灵去查查,但是我也不能够保证就一定能够查得到。”
“无妨,只要有人做过,那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月可点零头,表示自己同意战景奕的这个法。
时间来到邻二一早,战景奕一早就起来了,因为鹰晖带来了慕容军师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信件,所以他需要处理一些事情。
而月可本来是躲在温暖的被窝里想睡大觉的,结果战景奕前脚刚离开院子,翻了个身打算继续进入甜蜜梦乡的月可,后脚就被突然闯进来的乌娅玥从床上给挖了起来。
月可只感觉自己被拉扯着坐了起来,等到她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对方是谁的时候,便十分不满的看着乌娅玥,见对方神情很是兴奋的样子,便疑惑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乌娅玥,那么冷的,你不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取暖,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乌娅玥一见月可打哈欠的样子,就知道她根本就还没有睡醒。
“哎呀,月儿,你快别睡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
“什么事情啊?非得打扰人家的好梦!”月可可气又无奈的问道。
乌娅玥也自动的忽略了月可语气中带着一点不耐烦的样子,就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昨和那个姓邱的出去逛了逛,发现了十分有趣的事情。”
“什么有趣的事情啊?”
月可觉得,现在是什么有趣的事情都不能够让她打起精神,还是躲在温暖的被窝里睡觉比较舒服!
可是乌娅玥不打算放过月可,而是很兴奋的和月可起昨碰到的事情。
“我昨在外面听,今会有一场超大的拍卖会。”
“拍卖会?”
这下子轮到月可有些搞不懂了。
这红城的经济不是还在恢复的阶段吗?这才几啊?怎么会有一场超大的拍卖会?
所以她带着满脸的疑惑朝着乌娅玥反问道。
“你是不是听错了?现下这个阶段,怎么会有一场超大的拍卖会?”
乌娅玥见月可不相信自己的话,便直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证道。
“有啊,而且不单单是我听到了,就连那个姓邱的,他也听到了。我们两个人四只耳朵,当时可是听得那是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的。”
月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顺带着提了提神,顺带着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好。
“那你们昨是在哪里听到的?”
“就在一家酒楼里头。姓邱的当时就觉得很奇怪,红城现在可以算是百业复心阶段,怎么可能会有拍卖会。后来,姓邱的也特意的问过酒楼的店二,对方很明确的告诉我们,确实有一场拍卖会,而且是从两个月前就已经定下的。”
月可听到乌娅玥起了拍卖会定下的时间是在两个月之前,瞬间就拉起了她的好奇心。
“两个月前?那你可知道拍卖会里头会拍卖什么东西吗?”
乌娅玥对此直接摇了摇头。
“不知道,不过听那拍卖会里头所拍卖的东西都不会提前告知,只有拍卖会开始的时候才会知道。”
月可对此也只能无语的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