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肯定不是,虽然那个树妖很精致,但昕怡却也长的不赖,只不过是云空心中有什么东西被出动了。
台上,笼中的树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向着云空所在的地字包厢看去。虽然隔着一层魔法布,但还是能感觉到那里面有人在注视着他,且很熟悉。
“是那个人!他还没有死!也对,他那么强的人又怎么可能死去。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难道是来救我的。”
想到这,树妖的眼神中充满着希望,渴望还有欣喜。但随后又是失望,绝望。
“他那么强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来救我的。”
一旁的老头也是发现了树妖的表情变化,跟着看向了那地字包厢。
“是希望被那位拍下吗?但很可惜,那位可不是什么善茬。”
也没管那么多,老者继续主持这下面的拍卖。
“下面进行拍卖环节,底价二十枚铂金龙,最低加价不低于一枚铂金龙。”
话落,便有人吵闹起来。
“什么!二十枚铂金龙,把我卖了都不值两枚铂金龙啊!”
“是啊!是啊!这也太多了,根本就是抢钱啊!”
……
有人骂自然也有人叫好。毕竟这可是能延长寿命的灵药啊!其一片肉拿到黑市上卖也可能比这还多。
随着一声声报价,树妖的身价也是直飙到了九十一枚铂金龙,其都是字包厢在后面报价,地字包厢里的人则更本没法参加。
地字号的一个包厢内,云空脑袋混乱,在看到树妖向自己看来时,自己的内心深处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使得他极为难受。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为啥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一旁的昕怡见云空看着台上的树妖发呆,摊开手,摇着头道:
“看来姐姐也是无能为力了!”
可云空全身的注意力浑然不在这上面,他完全没有听到昕怡的话,像是被什么附体了一样,身心被拖入到极为深沉的记忆里。
“这是那!为啥这里一片漆黑,我不是应该在包厢里面的吗?”
此时的云空深陷于一个黑色的空间里,感觉不到空气,感觉不到呼吸,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像是自己本来就不存在一样。
“昕怡姐!忠烈大哥,你们在吗?”
云空像是一个行尸一样走在这漆黑的世界中,他感到无比的凄凉,像是自己存在了很久,又像是一瞬间,云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而在外界,云空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直接就破开包厢的窗户跳了出去,直奔拍卖台上。手中出现一把血红色宝剑,直斩向那关着树妖的铁笼。
忠烈也是被这破窗声吓醒了,环顾四周也就看着面前的窗户破碎,却不见云空的人影。而自己的后背却不知什么时候被汗水打湿了。
而昕怡则是被吓坏了,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云空身上散发的滔杀气,就像是有一只猛虎在盯着自己,但随着云空破窗而出,那股恐怖的杀气才彻底消失。
昕怡想要坐下,却一屁股坐在霖上,而自己的手好像是摸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下尿了。
忠烈也是意识到了那里不对,连忙拔刀做出防御姿势。可等了许久也不见什么危险来临。
见此,忠烈也只好去询问昕怡,可见昕怡那被吓尿的模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
而昕怡见忠烈这个呆瓜不仅不来扶自己,还盯着自己看,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还看,还不快去帮我准备一套衣服。”
着,用那湿漉漉的手拍向忠烈的脸上,忠烈这才反应过来,屁颠屁颠地跑去叫服务员去拿两套干净的衣服过来,并叮嘱了衣服的款式。
没过多久就有两人带着两套衣服走进包厢内,而昕怡则早就在包厢中的浴室内洗着了。
忠烈在接过衣服之后就来到浴室将昕怡那套衣物放了进去,自己则是取出几片羊皮卷,用其内部的法阵将那被云空撞坏的窗户短暂的修复。
昕怡则是满脸凝重地沐浴中,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那冲到拍卖台上的云空三两下就将台上的法师给杀了,救出笼中的树妖后就消失不见了。
忠烈没看清楚台上的人影,只是见其三两下就解决了那几名法师,不由道:
“卧槽,那人是谁,居然秒了台上的法师,还抢走了那笼中的女子。”
话落,浴室中便传来了东西摔碎的声音。
等忠烈转头看去时,便看到昕怡一丝不挂地冲了出来,手中拿着衣服边走边穿。
“快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忠烈还想吐槽昕怡这个女人不检点,可听到她的话后,又想到不见的云空,这才意识到了那里不对。
“卧槽,该不会刚刚那个人就是云老弟吧!”
没来得及多什么,便跟上了昕怡,而此时的昕怡也是将衣物简单地穿上了。
还没等两人出酒馆,便有一群身穿黑衣的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二位好像忘记去取所拍的物品了吧!”
为首的那人脸上有一个刀疤,阴侧侧道。
昕怡见躲不掉后,抿嘴一笑,道:
“那还请各位将我们拍得的东西拿过来了。”
一旁的忠烈早已将手放在自己腰上的刀柄处,只要见情况不对就冲出去。
见忠烈的动作,那为首的刀疤男道:
“还请不要误会,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过来确定一下刚刚那位和阁下的关系。”
忠烈刚要回应,一旁的昕怡率先开口道:
“我和那位也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并不深。现在可以让我们过去了吗?”
为首刀疤男道:
“这个恐怕是不行的,我们也不能听你们的一面之词,还请两位挪步于我们馆长办公室一絮。”
见此,忠烈刚要拔刀便被昕怡按了下去,示意其不要乱动,毕竟能和平解决的问题就要和平解决。
于是两人跟着刀疤男去到了馆长的办公室。
在将昕怡和忠烈带道办公室后,刀疤男道:
“还请二位久等一下,我去请我们的馆长。”
完便,笑着离开了办公室,顺带将门也锁上了。
见门被反锁,忠烈怒道:
“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把门锁了,生怕咱夫妻俩跑了不成。”
而一旁的昕怡则劝其冷静点,毕竟他们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