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机钱包全都不见了,他现在怀疑自己是被仙人跳了!
想出门去找人,发现衣服也没有了!
“裴!元!!”
——
“阿嚏!”
“阿嚏”爹的,肯定是顾川骂了他。
空姐温柔的询问:“先生,需要我们给您拿一张毯子吗?”
裴元冲她笑了笑“没事,不用了。”
他晃着手里的香槟看着窗外的云层,不禁感叹他现在简直是人生赢家。
不枉他在顾川身边忍辱负重那么久。
——
季余文照常拍戏,并没有因为昨晚的插曲影响什么,只是他和霍恩州默契的谁都没有找谁。
他路过别的工作人员的时候听到他们在讨论着徐年。
“我靠,现在网上关于徐年一条消息都没有了,感觉被全网封杀了!”
“是啊,之前发出去的帖子全被黑了。”
“真的假的?”
“真的,你打他的名字都发不出去”
“我靠,是不是惹了什么人?!”
“谁知道呢!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我不喜欢他!还是我们楚爹好!”
季余文听到这老脸一红,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
“霍总,已经安排好了。”
“嗯,走吧!”
两人站在精神病院走廊里,看着单人病房里的人。
他现在和疯子没什么两样,头发凌乱不堪,根本就看不出这是昔日的大明星。
“谢谢大家的喜欢”
“谢谢”
——
霍恩微在幼儿园门口等到了霍乐言,把他带到巷子里。
“言,你把你压岁钱的卡给妈妈吧!妈妈会被他们打死的!”霍恩微拽着他的手,就差跪了下来。
昔日精致打扮的女人,现在头发凌乱,衣服皱皱巴巴的,与之前有很大的出入。
霍乐言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欠了好多的钱,要是不还钱给他们,他们会把妈妈的手砍断的!”
霍乐言抿了抿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还没递出去就被霍恩微抢了过去。
“谢、谢谢宝贝”完她转身就离开了。
霍乐言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眨了眨眼“宝、宝贝吗?”
这是妈妈第一次喊我宝贝,可是我为什么开心不起来。
他抹掉脸上的泪水,走出了巷子,往家里的车上走去。
——
“钱,我还你钱!”霍恩微颤抖着手把卡递了上去。
上次的肌肉猛男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就有人把她带到一个卡座上。
卡座上有许多的散烟,还有还有几包白糖。
一个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的男人走了过来,给她卷了一支烟。
递到她嘴边,霍恩微颤抖的双唇接住了那支烟,点燃后她猛吸了一口,那感觉直击她的灵盖,爽到翻了白眼。
“霍姐,卡里的钱只够您快活半个月哦。”
“够、够了”霍恩微躺在肌肉男的怀里,像在温柔乡般忘记所有的不快。
——
“喂?爸爸?”霍乐言坐在客厅接着电话,不远处的霍恩州耳朵竖了起来。
霍乐言点开了免提“言,你舅舅呢?”
“舅舅就…”
霍恩州赶忙给他打了个手势,让他别。
“舅舅不在”霍乐言点零头。
“哦,吃饭了吗?”
“没呢!”
“你舅舅去哪了啊?”
“爸爸,别管舅舅了,你怎么不关心我!”
“哦哦哦,那言怎么还没吃饭呢!”
“因为舅舅不在家。”
“你舅舅经常不在家吗?”
霍乐言看向一旁的霍恩州,霍恩州点零头。
“呃…对!”
电话手表那边隐约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好你个霍恩州!”
霍恩州无声的笑了笑,那这场无声的战斗就是他赢了。
没等他收起笑容,就听到季余文对着霍乐言:“言啊,再给你找个爸爸怎么样?”
“啊?”
“我舅舅不行吗?”
“你舅舅算什么东西!”完季余文就挂断羚话。
别墅里安静了一下。
霍恩州表情瞬间凝固了下来,他看向霍乐言眨了眨眼,嗓子里艰难的发出声音“他、他什么?”
“他你算什么东西?”
“不是这句”
“他、他,给我找个爸爸?”霍乐言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大门关上。
霍乐言:……
“少爷,先生呢?”王婶端着菜走了出来。
“舅舅他有急事吧。”霍乐言挠挠头,他不太懂大饶想法。
——
季余文气呼呼的瞪着手机,
【……】
【你不是不在乎吗?】001幸灾乐祸的。
我当然不在乎了!要是他敢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情,我就把他剁成臊子!
001打了个寒颤,双手合十,希望人没事。
气得他狂点十几份外卖,化悲愤为食欲。
——
“笃笃笃”
“笃笃笃”
“来了!”季余文穿着浴袍打开了房门,一只大手用力的撑在门上。
“你…唔!”
霍恩州的手覆在他脖子重重的吻了下去。
“嘶!”
霍恩州捂着嘴看向红着眼眶的季余文。
“你…”
“你有病吧!你来做什么?!”
“我来找你…”
“滚!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没迎”
“你没有?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赶紧给我滚!”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霍恩州慌张的上前拉住他的手。
季余文猛的往后退“我管你同不同意,一不话就默认分手!”
“不行,我不同意宝宝”
“你别这么叫我!我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季余文气得就要把他赶出去。
奈何霍恩州死皮赖脸的不走,还跪在地上死死的抱住他的腰。
气得季余文踹了他几脚,之后就没在话。
霍恩州抬起头看向他,几滴泪砸在他的脸上。
“怎、怎么了宝宝,你要是还生气你就打我。”他伸出手指想抹去他脸上的泪水,被季余文偏头躲开。
“你不是不理我吗?”
“我、我只是太生气了。”
“你就是不想理我,你还把我丢在楼下,你还不找我。”
“抱歉宝宝,我只是太生气了,我好像特别的没用,没办法保护,每次你身边出现危险,我都没能保护你。”
“我、我气我自己”完霍恩州抱着季余文的腰哭了起来。
季余文都愣住了,门外还站着好几个外卖员。
季余文尴尬的冲他们笑了笑,让他们放下外卖就赶紧走。
霍恩州总觉得身后有人盯着他,刚想转头就被季余文死死按住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