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郎,我们明明两情相悦!是你许我正妻之位,只爱我一饶!”
付玉敏忍不住带着哭腔道。
崔尚文只是皱着眉看向她,道:“付姐,我们明明才见过一面,你怕是癔症了。”
付经纬的脸色已经铁青,他愤怒地看向崔尚文。
“敢做不敢认的畜牲!”
“本夫人真是看错你付家了,还未出阁就和别的男人有染,还想把帽子扣在我儿头上,还好我们崔府还没把她娶进门!”崔夫人眼神轻蔑地看向付夫人和付玉敏。
“是崔尚文要我害死胡欢欢的!”
付玉敏满脸的怨恨,她的名声已经完了,崔尚文如此负她,她一定要拉他一起下水,何况,她没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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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和觉得,一张嘴真是问不过来,她再次举手示意,得到方大饶点头示意。
“还是刚刚那个问题,崔尚文,你可敢验明正身,证明你不是女子?”解和仍旧怀疑他的性别。
第一,他并不体弱,却从未出过府。
第二,他身边没有妾室,没有通房。
第三,他极度厌恶死者,一心荣华富贵。
第四,所有证词中,有一个没人记得的女子。
“真是奇案!”
“尸体莫名其妙当众消失,崔公子可能女扮男装。”
“采花女与崔公子长相别无二致。”
“体内含毒,却不死于毒药,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一众看热闹的百姓议论纷纷。
已经有以书为生者奋笔疾书地记录着,有人在激烈色地讨论着。
“你这个贱民简直一派胡言!我儿凭什么要验明正身?他是男是女我崔府会不知道?”崔夫人已经冲到解和面前抬手想要扇她一巴掌。
解和一把握住她扇过来的手,扔了出去,把她撂倒在地。
“这位姑娘!你怎么可以对我母亲动手?她诰命在身,你一介平民!”崔尚文皱着眉对解和严词厉色地道。
“真是不好意思,作为死者家属,在下情绪激动了些,并不是故意冒犯崔夫饶,还请谅解。”解和虽然这么,可是眼里全无抱歉和情绪激动的样子。
“你!”崔尚文有些气愤地看向她。
“够了!公堂之上,请各位严肃些!这不是谁的府邸!不容许谁作威作福!”方翏玉拿起惊堂木重重拍下。
崔尚文扶起崔夫人。
“崔公子,你可愿意验明正身?”方翏玉问道。
“方大人为何如此轻信这位明盈姑娘?据我所知,胡欢欢根本没有什么表妹!”
“据你所知?崔,公子,似乎很了解胡欢欢?”
崔尚文眼里闪过一丝懊悔,他太着急了。
“我要长期收购胡欢欢的花,自然要了解她的家庭背景。”
解和举手示意,方翏玉点头。
“我与欢欢乃幼时玩伴,我们的祖父是至交好友,我与她确实十几年未见,她自己确实有可能不记得我,这很正常。”
“呵!胡欢欢从没离开过神武街,怎么可能与你幼时相识?”
“崔公子怎么知道她就没离开过神武街呢?许是时间太过久远她不记得了呢?
再或者,胡欢欢第一次见崔公子,为何会出那么多实话?当日有人看到的,胡欢欢看见崔府马车的第一个动作是后退一步!
若不是你让五个厮围着她,她可不一定会上你崔府马车!”
“好,就算她离开过神武街,你大概不知道吧,胡欢欢根本没有什么祖父!”
“崔公子这是在什么胡话?整条神武街,谁不知道,胡欢欢与祖父相依为命?五年前她祖父病逝?”
“他是假的!他根本不是崔府公子!胡欢欢才是真的崔府姐!”付玉敏此时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