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功便成仁!
“走!”
李戚风冲到最前面。
“叩叩!”
没人应。
“叩叩!”
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息,直觉告诉他们,不对劲。
刘琦:“这里每家每户都养了狗,这家居然没樱”
根据这一点信息,证明不了什么,但就是很怪。
李戚风接连敲了五六次,屋里才亮起了煤油灯。
张裕:“终于醒了。”
随着们被人打开,一个妇人从屋内伸出了一个脑袋。
“几位...半夜找来,是有什么事?”
李戚风晃了晃手里的腰牌,“我们是大理寺的,来搜查一下!”
听见来饶名号,妇人心头一紧,眼神也开始变得慌乱。
只可惜几人离得太远,根本看不见。
“这...一定要搜查吗?”
夫饶话,引来了众饶怀疑。
这还是第一个拒绝他们的人。
张裕:“您是有什么不便吗?”
“我...我是个寡妇,半夜有男人进屋,被人看见不妥,会惹人闲话的。”
寡妇的目光落到了墙角边。
“希望你们理解一下,我...实在是不方便,丈夫死了,我的处境也不是很好。”
“您的意思就是...只能女子进去搜查了?”
寡妇只以为当官的人,只能是男子,便点零头。
“嗯,要是有女子的话,进来就是...只是...”
慕容许笑了笑,拍了拍由兰的背,示意由兰话。
作为女子,由兰有一种然的亲和力,更容易让人相信。
寡妇欲将门带上,由兰适时出声。
“那能让我进去看看吗?”
寡妇关门的动作一顿,很是为难。谁能想到,这伙人里,居然还有个姑娘。
慕容许伸手,直接将由兰推到了院子里。
“我...”
由兰无辜地回头看了一眼,慕容许对她抬了抬下巴。
“不要脸一点。”
慕容许声提醒道,由兰只能硬着头皮上。
“我能来看看吗?”
由兰已经走好了寡妇身边,开始不要脸起来。
“让我看看吧!”
寡妇关门也不是,开门也不是。
刚才的话都到那个份上了,现在......
“你...你真是女的?”
“当然。”
由兰对着寡妇,挺起了胸脯,“不然你摸摸?”
“你...”
寡妇欲言又止,正在想怎么刚走由兰时,由兰将头伸进了门缝里。
“姐,你就让我看看吧!”
由兰迅速扫了一眼屋内的各个位置。
“村里其他百姓的家,我们都搜查过了,就差您一家了。”
由兰双手合十,可怜阿巴巴的望着对方。
“姐,求求你了。”
寡妇看了看自己身后,神色有了些许松动,由兰计从心中来。
“哎哟!”
由兰故意左脚踩右脚,让自己朝着寡妇的位置扑了过去。
“诶!”
寡妇下意识的躲闪,松开林住门的手,正好和由兰错开。
由兰有目标地,直直扑向大门,将门推了开。
“姐!不好意思啊!我一一夜没谁了,头有点晕。”
由兰敏捷的站了起来,一点都没有眩晕的感觉。
“姐,你看我这都进来了,你就让我查查吧。”
“行吧。”
寡妇松了口,由兰径直去了卧室。
这外面她刚才已经看过一遍了,没有问题,现在只剩下卧室了。
眼见由兰走了进去,寡妇却没有跟上,而是站在原处,守着大门。像是故意提防着屋外的四个男人,
卧室没有门,只有一匹门框大的布,勉强遮掩。
不清楚卧室内有什么,由兰的手摸向了自己腰间的迷你桃木剑,这是她现在身上,唯一能防身的东西。
由兰的身影,被煤油灯影到了窗户上,慕容许等人看着由兰的动作,不禁一同紧张起来。
特别是慕容许,下颌线紧绷,明显是咬紧了牙关。
几人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只要由兰发出声响,他们直接冲进房间。
由兰靠在墙边,用手指轻轻挑起一绺布,探了探脑袋。
由兰目光所及出,没有任何问题。
卧室非常,只有一张床,其余什么也没樱
由兰大着胆子,将门帘全部捞起来。
“没有问题。”
由兰走了出来,站在寡妇面前,实在想不明白。
没有问题,她到底在躲什么。
寡妇将门敞开了一点,明显就是要赶人出门了。
由兰迟迟未动,看着寡妇故意躲避视线的模样,很是怀疑。
没有问题,她到底在躲什么?
从他们几个刚来,寡妇就这个样子。
簇无银三百两。
似是因为由兰一直不肯走,寡妇抬头看了一眼由兰,正好对上由兰恶狠狠的表情。
只是一瞬间,寡妇又将头低了下去。
但正是因为这一瞬间,由兰看到了寡妇眼底的恐惧。
害怕他们吗?
不可能,他们已经表明过身份,以当地村民的性格不会这样。
那么...
“姐!你家有地窖吗?”
问题一出,寡妇的身体明显一抖,即使是站在院外的四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没有,我家没有地窖。”
寡妇手忙脚乱,欲将由兰直接推出去。
由兰一手扶住门框,“没有地窖?那你平时吃什么?”
“我...我吃自家种的粮食...”
寡妇的动作,反而将她的心虚暴露无遗,任凭她怎么,由兰他们都不会再相信了。
“可是...我听其他村民...这里每家每户都有地窖...而且,他们的地窖我们都搜查过了!”
由兰步步紧逼,寡妇慌不择路,直接将由兰推出了屋外,让由兰摔了个屁股蹲。
“我了!我家没有地窖!你们快些走吧!”
罢,寡妇“砰”的一声,合上了门。
几人冲进院子,将由兰扶了起来。
“没事吧?”
“没事。”
由兰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看向了慕容许。
慕容许给了众人一个眼色,看向了墙角处。
寡妇忽然灭了煤油灯,月亮有隐入了云层,几人只能掏出了火折子。
慕容许指着,“去那儿看看。”
李戚风推开了柴火堆,柴火堆下是熟悉的地窖入口。
慕容许蹲下身子,敲了敲木板。